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这个女孩是母亲看中的,母亲将她引见给我认识的时候,她才十二岁,年纪虽小,但天生丽质的她已经显出惊心夺魄的动人美貌。现在,她应该有十五岁了。 在编队时,我看见她的身边,围着好几个年轻一代的武林帅哥。她压抑住见到我的惊喜,只给我递了一个纸条子,要我结束行动之后与她单独会面。当李玉卿现身时,她是第一个被袭的,如果我在她旁边,肯定就不会让她负伤了。 “天哥,是你?你没事吧?”她一醒来,就关切地看我全身,直到确认我确实没受伤时,才放心地躺下来。 然后,她就一直情意绵绵地看着我。我也向她深深地微笑着。 “这位大哥是?”她身边那个年轻人彬彬有礼地向我点头示意。 “张逆天大哥,他是武圣的后人。天哥,这位是武当刘掌门的儿子,刘易。” “武圣?是张雨萍大侠的后人?幸会幸会!”刘易大吃一惊,很是崇拜的样子。 我们简单地寒暄了几句。 李晓略长成熟了些,虽然因为失血,脸色有些苍白,但更显出一种病态的绝美!她的五官确实罕有匹敌,眼睛、鼻子和嘴巴,每一处都像经过大自然精心的雕啄。我亲眼见过号称武林五美的五个姑娘,林凤,徐暴牙,张含月,黄慈,周洗玉,我个人更喜欢排在第二位身材极美的徐暴牙和第四位长着娃娃脸的黄慈。 但现在看来,李晓不仅可以并列其中,而且甚至有可能超过第一美林凤。 “世兄也打算参加今年年底的少年英雄会吗?” 我摇摇头:我认为少年英雄里,超过我的怕只有北侠一人了,他比我大四岁,再给我一年的时间,我就可以超过他了。我更向往的是每四年一次的华山论剑,离现在还有两年的时间,不知华山之颠的四个论剑名额中是否能有我的位置。 “世兄,当时我看见了你被‘人肉滚子’袭击的情形,我……我有些不解。” 刘易挠挠头。 “怎么?” “我觉得世兄的身体好像与他的掌风一错,并没有正面被他击中,而倒地的角度,却是顺着他出掌的方向……” 李晓白他一眼:“易哥,人家来看我,你却盘查于他。” 我正眼打量了刘易一下,这个年轻人看起来不比我大多少,观察力可是够敏锐的。 “是这样的,这个人的武功很高,再说我也没有太多和人交过手的经验,他向我进攻时,掌心发力并不是直直的,而是一种很奇怪的连拉带攻的倾斜使力,虽然更刁滑,但力度小了很多,所以我并没有受伤。” 刘易实实在在地点点头,好像一点怀疑都没有。这就是世家子弟,他们绝对不会刨根问底,那样太失身份。 我把我母亲传给我的一种来自天竺的绝门掌法功效安到了李玉卿这个土贼的身上。每次想到母亲和那个又矮又老的天竺传功长老在一起时的情形,我心里一痛,但有时也挺好奇的:不知那个矮子在插入母亲冒着淫水的肉穴的时候,双手是否还能够到母亲两只鼓鼓的肉球。同时,我又想到了李玉卿和琳姐,心里在冒酸水的同时,感觉内息突然更旺更强。 心忍大法,从对母亲的“忍”,变成了对妻子的“忍”,老天爷真是会开玩笑! “晓妹,这两年也没收到你的信,我一直挺关心你的!”我说的是真心话。 “天哥,这两年多,我一直给你写信,都是你母亲替你回的,她说你现在还在明大师那里学艺,等你学艺完成后,再让你知道。你别怪你母亲,她是为我们好。” 李晓拉着我的手动情地说道,并让我扶她下地。刘易原想阻止,后来又想拉一拉她的小手,但李晓轻轻巧巧地闪开了。 李晓下床时只披了一件长袍,下体穿的是很薄的一条长裤。我忍不住偷偷碰了碰她的大腿,李晓仿佛什么感觉也没有,只是脸上有了些淡淡的红晕。 她双眼不错珠地看着我,我扫了一眼刘易,发现他的脸色很难看。 李晓也意识到什么,回脸看了看他,对他道:“易哥,我想和天哥说几句知心话,你能不能先……” 我注意到刘易对李晓不是一般的感情,其实,我一直只是把单纯的李晓当成自己的妹妹,如果让我从研究女人的视角来看这个小美人,我对她并不是太感冒。 李晓只是脸蛋很美,但身材很一般,她的胸部发育还不错,但屁股却是平平的。 如果选妻子,我宁可选朱琳或丁霞,霞姐的屁姐是桃子形的,如果露出大腿,可能比朱琳的还美。 “好吧。”刘易面无表情地点点头,站起身将要离去,又补充了一句:“晓妹,你要小心背部的伤口。” 李晓不无感激地向他点点头。 当他出门时,犹豫了一下,将房门关严。 “天哥,我好想你。” “晓妹,你长大了。” “天哥,我想你拉我的手。” 我拉住李晓的小手,她的手在我的手心里颤抖着,眼神羞怯怯地看着我,一幅春心大动的样子。 “天哥,你何时能学艺回家?我好喜欢你的家。有好大的园子,还有阿黄那只大狗,还有你妈妈,对我真好,我都好喜欢。” “晓妹,你很小,过两年也许还会认识更多的朋友。”我顿了顿,不想让她过早定下自己的一生。 “不!但找不到像你这样的人,再说你也不是我的一般朋友!” “?” “你是我最亲爱的……”李晓突然又急又慌,一下子说出了心里话,小女孩激情冲动之下,竟然一下子晕倒在椅子上。 “晓妹!”我吓了一跳,赶紧扶起她,这时,刘易竟然冲进屋内。 原来,这个可怜的家伙在偷听! “晓妹!”我们一起呼唤。 李晓不仅没有醒来,背部重新泌出鲜血。李玉卿这个狗操的,下手够重!我有些动了杀机。 我和刘易将李晓抬到床上,刘易看看我,我也看看他,我们只犹豫了片刻,就将李晓的内衣剪开一角,看见李晓慢慢地露出雪白光滑的后背,透过腋下还隐约可见两只胸前刚刚发育起来的小白兔,我有些难以言传的暗恼。 刘易突然道:“我们要把她的伤口需要重新一下!这个小镇上的老医生肯定是熊公岭上下来的熊瞎子,妈的根本就没包好!” 我心里想:晓妹是我母亲看上的,又只对我有情,老兄你怎么能说“我们” 呢?怎么会有你的份呢!可是这当口争论这个又不合适,我只好点点头,心中更加焦躁起来。 刘易看我点头不语,竟然将手伸到李晓的胸前,欲解开她的包扎。 我又不能将李晓翻开身,又不便再伸手到她的胸前,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他在晓妹的胸上摸来摸去。 他突然脸红了起来,手有些哆嗦,虽然拼命克制着没有体现在表情上,但我知道,他碰到我的纯洁的晓妹的什么部位了。 我从来没遇到这种情况,一时竟呆住了。 空气也好像凝固了,他的手慢慢地抽了出来。 “这样解不开。”他有些懊恼。 “事急从权了。”我说道。 然后我们将李晓慢慢地翻转过身,解开她胸前的结,晓妹的两个雪白丰挺的乳峰,就这样完全地袒露在我们两个男人的面前。 我找出一块方巾,盖住那两点胭红,然后和刘易小心地解开她胸前胡乱包扎的绷带,并重新包好。 当天晚上,李晓刚刚苏醒过来,伤势稍微好转一些,就和刘易等师兄弟们离开了小镇。 我找到朱琳和李玉卿,他们发现有一家条件还算可以的客栈,价钱略贵一些,一个房间要四钱银子,他们便开了两间。 “少侠,现在天色还早,不如你去找点吃的,或者替我们把把风,我想和你老婆再亲热亲热。” 然后,他竟一把搂过羞答答坐在床上的朱琳,伸嘴便吻。 我不知在我来之前他们做过什么,虽然琳姐身上的衣物依然整整齐齐,但脸上却有一直没有散去的红霞。再从床上那皱巴巴的床单看,傻瓜也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事。 琳姐任其做为,直到他重新开始用蛮力褪掉琳姐的下衣,露出琳姐两条雪白的大腿,琳姐才红着脸娇喘不息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一只手掩着半露的酥胸,另一只手扬起来给了他轻轻的一巴掌:“现在不行,晚上吧。”她扭扭捏捏地说完。 李玉卿哪里舍得放手,他一手继续伸进琳姐的小亵裤里,弄得琳姐欲罢不能,另一只手捉住琳姐一只高耸的乳峰,细细地把玩着,同时对我道:“少侠,你也别这儿呆着了,这样琳琳会放不开的,你自己也很郁闷,院子外面有口井,你先替你老婆预备些清水,好洗洗下身。要做王八就要做的专业点!” 他终于露出江洋大盗的本色。 朱琳变了色,回手便是一掌,击中他的胸口:“你敢侮辱他!” 李玉卿吃痛,抓住朱琳的小手,反手一拧,面露凶色:“连你都侮辱了,你们又能怎么样我?” 看琳姐痛得玉容失色,我当即出手一指,点中他的手腕,朱琳乘机挣脱,我的右手再一举,他一扭身想躲开,全身已经罩在我右手的气场之下,再也使不出一丝劲道。 李玉卿终于见识了我的武功,他当即一脸的贱笑,拱手向我服软:“少侠,你饶了我吧,真没想到,你的武功比你们师傅辈的还要高!我看连北侠方家华都比不上你!” 我并未上套,掌心力道一吐,把他压瘫在地,冷冷道:“杀了你像捻死一只蚂蚁,但我只杀大象,你以后要对琳姐不敬,我可以用杀象的方法杀死一只蚂蚁的。” 朱琳轻轻抱住我:“弟弟,你放过他吧。他不会对我不好的。” “是,是,我会把琳琳当成心头肉一样疼爱!” 他一只手抱住我的小腿,一只手抱住琳琳赤裸的大腿。 听到此话,我更是心气难平,但是面对一脸柔顺与爱意的琳姐,我再也无法下手。 “我发誓,我会好好地疼爱琳琳,不信我现在可以演示给你看……”他似乎揣度出我与朱琳关系中的一个本质性的东西,所以虽然处在万分危殆之下,却敢说出这种话来。 “你找死……”琳姐脸若桃红地娇嗔道,说毕还软软地向他踢出一脚,却被他捉在手心里,抱住那只白嫩玉足,便啃了起来。 琳姐偎着我,无力地闭上了双眼,任其双手一点一点爬上自己撩人的玉腿。 朱琳的皮肤天生地白净,在李玉卿放肆的爱抚中,她的脖子都红了。许久,再睁开时,琳姐黑漆漆的双瞳里闪动着情欲的火焰。 “琳姐,你再和他温存温存吧,只是别再和他亲吻,别的都……” 琳姐点点头,无可奈何地向我苦笑一下,垂着眼帘,慢慢地解开了胸衣上的扣子,露出两峰令人垂涎的雪白乳峰!并在我的搀抚之下,脱下她浪迹未干的小亵裤,光溜溜的像一只待宰的小白羊。 我扶着那尊白如凝脂的惹火娇躯上床躺好。 李玉卿张开大嘴就要亲琳姐的小嘴,琳姐双手抱住他的头:“人家老大一点还没沾人家的边呢,便宜都让你占了,这一次,罚你刚才对人家无礼,不和你亲吻了。” 他这一次在琳姐的身上用尽了功夫,花了很多时间在激情无比的前戏中。 直到琳姐分着大腿,顶着他的肉棒,两片小鲍鱼里充满了晶莹如珠的淫水,他还是没有插入。琳姐开始讨饶:“亲亲,你想对我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们错了,我替我老公向你陪不是,你操我吧,人家受不了了……” “亲我。” 朱琳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我只好点头,心里的恨意再深一层! 琳姐娇弱地挺起上身,张开她的小嘴,吐出香艳的舌头递到他的大嘴里。 他一面把玩着我一直尚未一亲芳泽的琳姐的乳头,一面得意地向我笑着,慢慢地将大肉棒再次深深地插进琳姐珍贵无比的小肉穴中。 琳姐满意地呻吟一声,娇羞地看看我,并将我的手引到她的另一只没有被李玉卿占领的乳头上,半是羞涩半是调皮地对我笑道:“老公,再不给你一点你要骂死我了。” 我实在听不下去他们下面结合部位传来的声音,扭脸道:“我去打些水,琳姐,一会儿我给你清洗。” “别走,哦……看我和他干……对你的内功提高真的有好处?” “当然有好处了!”李玉卿一面笑着,双手搂着琳姐的雪白俏臀,举起琳姐的双腿,分成120度,凶猛无比地插入琳姐娇嫩的肉洞中。 “确实是有好处。”我一看到他竟可这样随意地抚摸着我最心爱的东西-琳姐的臀部,心中内息激荡,眼中快要喷出烈火。 琳姐一面忍受着欲仙欲死的快感,一面将一根纤纤玉指搭到我的气海上:“弟弟,你要加紧运功,我感觉你穴脉内的内息好旺盛!” “是,琳姐。”我咬着牙,开始在琳姐身边加速运转内息。 “我……我会再淫荡一些……弟弟……我……我……可以的……再加劲插我……亲亲……我舒服死了……妈呀……嗯……我的花心都被你操烂了……呜…… 弟弟,不要让他……这样深浅不定地插姐姐……回回都要插到……最深处……啊……“ 我回手打了李玉卿一巴掌,“你他妈使点劲,再这么没用,我废了你的老二!” “好!” “……啊……再深些……亲亲,捅我……捅死我……我的肉穴……要被他干穿了……妈……啊……” “小贱人,是不是把你操烂你才爽?你自己也不想着给老大留一点?” “啊……我淫荡……你……别这么说我……” “刚才还真打我,看我不操穿你的屄!” “啊……我的屄……你这么说人家的小秘穴……” 琳姐在极度的羞辱的刺激之下,两只充血的乳头高高地翘起! “和老大说,你的屄被操得怎么样?” “啊,我不说……我不能这样说……我还是没嫁人的女孩呢……你就把我的屄给操开了花……”琳姐叫出这一声,羞臊得不行,转过脸,不好意思看我。 “和老大说,你的屄被操得怎么样?要不然我停下来了!” “弟弟,我不能这样说,你会看不起我的是不是?” “琳姐,我不会看不起你的!你说吧!”看着琳姐在他的怀里被他尽情蹂躏,我心痛至极! 琳姐将双眼合了上去,娇柔无限地说道:“弟弟,他的大屌插进姐姐的小屄里,真的舒服死了!啊……操死我吧!” 琳姐两只雪白的玉足不时地弯成令我心痛的弓形,再直直地伸开,十粒小小的玉石般的脚趾,全部痉挛性地分开着,随着琳姐令人血脉贲张的呻吟声一张一合着蠕动着…… 我不能再看下去了,随即走出屋子。 二十分钟后,当我把水打过来时,琳姐已经半瘫在床上,大大张开的玉腿间是一丛乱蓬蓬的黑色油亮的阴毛上,上面沾满了白色的小珠,从一缝又红又肿的肉穴里,和琳姐小小的樱桃小嘴中,都流出很多白色粘稠的精液。 我在推开李玉卿给琳姐清洗的时候,用了些暗劲,李玉卿一声惨叫,回脸再看我时,眼中多了一些阴毒。 (三) “师傅,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师姐!” “可怜的孩子,你们俩好苦命!你更可怜啊!我本来想把你师姐许配给你的!” 风度翩翩的明大师站在我的面前,比我高出一个头,正值壮年的他,怎么能忍得了朱琳这样的女弟子?现在她即将成为我的老婆,大师啊大师,这块嘴边的肉终于被别人吃掉了,你心里是否也很难受? “我不嫌弃师姐!” “傻瓜,实话告诉你吧,如果你师姐第一次人事时,我在一边用慧心指配合运气,还能继续封住她的焚阴大法,现在,可能太晚了!” 师傅三言两语地将朱琳对我说的情况告诉了我。 “现在,还来得及吗?”我可不希望婚后的朱琳三天两头给我戴绿帽子。 “不好说了,只能试试。这两天我们一直在等你们俩,现在人都齐了,我们明天就要搬家。” “搬家?” “我们要搬到师母的老家,一个很隐秘的茶花谷里,我马上要闭关了。搬到那个山谷之后,我和你师娘一起指导你们如何做去化解焚阴大法。到时我把慧心指传给你。”他转过脸,怪怪地看了看我,突然冒出这样一句:“也算你傻小子有艳福!” “师傅,我还有艳福啊?”我苦笑,心里却想:慧心指,我母亲从来不把这种无聊的武功传给我的,但是为了制住朱琳的焚阴大法,不得不学一点这种二流的功夫了! “你几个师姐和你师母都对你……印象不错。只可惜你和朱琳……” 我顺着他悲悯的眼神望去,院中的小亭子里,我美丽的琳姐正仰起她精致皎好的脖颈,抬头望着流云,初为人妇的她,一袭浅绿色的长衣,胸口一抹粉红色的胸衣,晶莹剔透的乳房露出隐隐一片。 “你路上要看着点她,别让她想不开。” “是。” “你去看看丁霞吧,这孩子,有些心事,不太想走,你帮我劝劝她,唉!” “怎么了,师傅?” “我一直以为她很喜欢你的,你们没事不是常在一起聊天吗?” “是啊,我也觉得师姐很喜欢我啊!”我装出一幅天真无邪的老儿童样子。 明大师欲言又止,最后叹息着离去,一幅衰样。 我走进丁霞师姐的房间前,先撒了泡尿照照镜子:无论如何,不能再让第二个老婆失身于别人了! “师姐!你的伤势如何了?” 我一进门扑向床边那名美女。 屋里黑股隆冬的,只看见一名身材极好的美女,她也没防备,温香软玉让我搂个正着! 怀里的美女一声惊叫,随即软在我的怀里,在腻人的轻笑中说道:“连师母都敢非礼,这一次出去你学坏了?” 闻到淡淡的茶花香气,我大叫一声“糟糕”! 我慢慢地松开手,就地跪倒,磕了两个响头:“师母,你原谅我吧,我不是有意的!” 师母拿小脚勾勾我,脆生生地和我说道:“你若是有意的,我就和你恼了。” 师母的话音中带着隐隐的哭腔,发生什么事了? 师母不仅人长得好,声音也极甜。我傻傻地看着那双绣着两只鸳鸯的小鞋,以及鞋面上两双淡黄色的小袜子,心里说不出的一种冲动,脑子里还在回味着刚才的感觉:陈妤的身子好软啊! 师母陈妤只比我们大上四岁,美艳无比,和明大师恩爱有加,武林中人称神仙眷侣。 我在跟踪朱琳的时候,和她都只见过师母的部分裸体。在一床锦被中陈妤只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不停地扭来扭去。师母与母亲身材相仿,臀部都是往上翘的,个头高高的,她们俩都有一道细长的眉毛。 “来看看你的师姐吧,她人没受伤多少,心里可受了重伤。” 师母这才轻轻地将散发着幽幽体香的小脚撤离我的脸边,回脸道:“小霞,方家华是年轻一代中的武功佼佼者,眼界高自是难免的,他不来看你,却有人巴巴地来看你了。到底谁对你好,你再想想吧。” 师母飞快地用手帕拭了拭眼睛。 师母站起身离去时,挺着傲人的双峰擦过我的胸膛,还轻轻地我呵了一口醉人的香气,我大吃一惊,暗暗的光线中,师母的双眼亮得像两团燃烧的火,上下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我往后退缩一下,她狡黠而不无羞郝地向我逼近一步,直到我的神经快崩溃了,她也有些不好意思,才神情怪怪地转身离去,出门前还瞟了我一眼。 我叹口气,脖子修长如同天鹅一般的高贵的师母,有时候就是这样贱,她未嫁时便在武林中到处遗情(并不是胡搞的那种),少年豪杰个个都以为她对自己有意,婚后还经常跑到门上来舞刀弄枪的,明大师的武艺就是在那个时候有了很大的提高。 “师姐,你怎么样了?”我看到床上的丁霞师姐,搭着一条胳膊在外面,肌肤真正是吹可弹破的细嫩。我假装关心,将她的胳膊送回被子里。 丁霞师姐缩在被中的另一只手轻轻地掐我一下:“小色鬼!” 我更舍不得了,以前也曾经亲近过丁霞师姐,但将手伸进她的被窝还是第一次。触手之处,尽是她柔滑如脂的胸部肌肤,两团高耸的乳峰胀鼓鼓的隔着一件单薄的肚兜向我发出致命的诱惑。 丁霞师姐的眼光中饱含着柔情的怜悯:“可怜的弟弟,师妹被侮辱时,真不知你怎么挺过来的?” 我的心往下一沉,山洞中和客栈里那些春光旖旎的情景浮现在我的脑海,耻辱与另一种奇怪的情感交织在一起,转瞬间变成一种罪恶的冲动。 我的手一下子伸进丁霞师姐的肚兜里。 丁霞傻了,我也愣了,一只亭亭玉立的小乳头已经落在我的指间。 “你?!”丁霞如同被电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扬起掌狠狠地抽了我一下。 我马上意识到这一次犯了大错,抽出手就想逃。 刚跑到门口,丁霞师姐恶狠狠地叫住了我。 “你回来!” 我在门口处跪下,连爬带滚地回到床前:“师姐,你借我把刀,我把那两只该死的手指砍下来给你!” 我声嘶力竭、痛不欲生、悔恨交加地喊道。 然后重重地将头磕到床沿上。 在我眼冒金星的同时,丁霞师姐也被木床传来的巨震颠得七荤八素。 “弟弟,可怜的弟弟!你不要这样,师姐是喜欢你的。师姐不恨你,眼见亲爱的女孩被人侮辱,你……一定很压抑的!” 她伸出一只手,紧紧握住我的手,将它拉到自己的胸前:“你要是很想的话,” 她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姐姐可以再让你摸一次……” “姐姐,你对我真好!” 然后我便恬着脸伸手去摸。 丁霞师姐大惊失色,狠狠地掐了我一下,“呀!你这一次出去真是学坏了!” “你会不会和外人说,你刚才做的什么错事?说你曾摸过谁的乳房?”她举起掌来,横在我的脖子上,再次恶恨恨地责问我。 “当然不会!我和师姐是纯洁的!打死我也不说,不,打死我也得说,我摸的是一头猪的乳房,而不是我清纯的丁霞师姐的乳房!” “呸……你上来,我想和你说会话。” 我小心翼翼地爬上床。 “看来师傅给你用了秘制的还丹固源精,伤口恢复得很快啊!” “这次你只能在被子外面了,哼,我们的小傻瓜也长成大男人了,知道做坏事了。” “师姐,我冷,我还是想进被子。” 师姐脸色绯红,犹豫了一下:“不好,你是个大男人了,不能再进来了。” 我赖皮赖脸地还是钻了进去。 师姐突然幽幽一声长叹:“唉,我都和你这样了,你还让我怎么面对他啊! 我就是心太软了!“她死死抓住我再次袭向她胸前的手。 “他?他是谁?!”我急道。 师姐垂泪道:“实话和你说了吧,师姐早就爱上另一个男人了。” “北侠……方家华?你爱上他了?你怎么会和他呢?” “戚,傻瓜,除了一脑门让人琢磨不透怪心思的朱琳师妹,武林中的女孩子,哪个不爱那样的豪杰?北侠!北侠!” “师姐!”我再一次地郁闷起来。联想到在熊公岭师姐曾经和那个眼睛长到天上的北侠巴巴地说上几句话,便幸福地不知东西南北,现在才知道,他们之间肯定有什么故事。 师姐慢慢地讲起他们之间的故事,都是那种听了开头便知道结局的老一套,邂逅在围歼湘西五怪的战斗中,重逢在对冰山妖女的猎杀中,一次所谓的花前月下的长谈,结下了深厚的武林友谊,等等,听得我醋意十足! “在熊公岭的小镇上,他明知道我负伤,也不来看我,我给他写了封信,他回信竟说一直把我当妹妹,回家后我才知道,他要娶徐暴牙啦!” 讲到伤情处,师姐潸然泪下。 “师姐,对不起,我一直以为你喜欢我,所以刚才才那样……我们都不知道你爱的是北侠!唉,可恨他有眼无珠!” “徐暴牙那个臭……仗着自己是天龙派掌门的女儿,才混上江湖五美的榜单,她长得很好看吗!一只大暴牙!” 一个女人如果美到令天下所有女孩都不敢近她三尺,她的外号一定不会很好听。徐暴牙除了一只稍微外露一点的牙齿,其他一切都是完美的! 而且,那只小虎牙,也因而变得极有挑逗性! 我一面回味着徐暴牙的一颦一笑,一面当着师姐发出最恶毒的诅咒:“师姐,我咒她在行走江湖时,被‘人肉滚子’操得哭爹喊娘,操成块烂肉!” 丁霞听到我如此粗俗的咒骂,在格格娇笑中羞得面红耳赤:“亏你还是武圣的儿子,你哪里学来这样粗俗的骂人话!以后不许在我面前这样说话!” 说毕,她看着我,脸色越来越红,然后突然拉住被子,蒙住我们俩的头。 然后,我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父亲是边关元帅的将门之女,竟然抱住了我,说出下面的话:“你和我说,朱琳师妹在被那个的时候,是不是很浪……”她脸色赤红,娇喘微微,身子酥软成一团稀泥,熏人的处女气息刺激着我的每一处神经。 “我不能说……”我感受着丁霞温热撩人的匀称身材,高耸酥软的丰满乳峰,冲动得不行。 “师姐,你这样我要犯错误了!”我一面说着,一面情不自禁地伸到师姐光滑细长的脖颈下面搂住了她,另一只手沿着她凹凸有致的腰身摸向她的臀部。 “我知道你老是装傻充楞,其实鬼主意比谁都多。你有意无意地老是揩我的油,是不是很早就打起我的主意了?”师姐以前就曾经和我搂搂抱抱的,不过这是第一次,两人几乎肉贴肉的抱在一起。 师姐动情地看着我,脸与我贴得极近,我张嘴就吻向她。 “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是你的人了。师傅说,他要把我们三个都给你。” “师傅这样说?他怎么说的!?三个?还有苏丽师妹?真的?” “告诉你,还有师母呢。” “什么?!师……师……师……母?为什么?”肯定是被子里空气不流通,我感到喘不上气。 “你这个死德性!”丁霞师姐张嘴就咬了我的鼻子一口,“骗你的!你马上就露出原形了,也就我这个早就被你玷污清白的女孩子,由你享用,其他人谁看上你了?” 我气极,一把就扯去丁霞的肚兜,抱着她两块油油嫩嫩的鸡头肉,开始啃了起来。 “啊,痛!小冤家,你是来看病人的,还是来杀病人的?我这里还有伤呢!” “对不起,我的亲亲姐姐,”我放过一个乳头,主攻她的右胸。再也不管她的抗议了,这年头,肉还是放到嘴里最踏实。 “啊……你放过我,我和你说实话!”丁霞已经开始失去了对身体反应的控制,一面将胸部挺起让我享用,一面,另一只手却有气无力地推着我的下颌。 我一面用舌头有滋有味地品尝着师姐两个坚挺的乳头,一面想着两个美丽的身影,一个是风韵动人的师母陈妤,一个是年仅十三岁俏丽可人的小“师姐”苏丽。苏丽是一个能让成年男人产生罪恶冲动的小女孩,但我必须真诚地面对自己的欲望!我确实很想玩弄她,虽然这样说很无耻! “什么实话?”过了一会儿,我依依不舍地松开嘴,问道。 “你想听什么实话?”丁霞又一次地捉弄起我来,眼神中饱含着甜蜜的激情。 我再不犹豫,一只手突然摸进她的小亵裤内。 丁霞一下子酥软成泥,只一会儿功夫,她的身体就剧烈地颤抖起来。 “弟弟,好弟弟……”她在我怀中婉啭娇啼着,两只大腿时分时合,无处不在的柔滑触感令我阳物暴起。 “姐姐,说不说?” “说,你……你停下来我就说。” 我不理她,手指飞快地拨弄着她的小阴蒂。未经人事的师姐哪里受到了这个? 过了一会儿,她竟主动搂着我,疯狂地与我亲吻起来。 我一面含着师姐软滑香嫩的小舌头反复品尝,一面将手指运动进行到底。 没一会儿,她的淫水便流满了我的手心。 “我和你讲……你不要停……好人……好弟弟……”师姐开始发骚,双手竟无意识地将自己的亵裤扯到膝盖处。 “好的,师姐……” 师姐的小阴蒂已经在我的五指功下,高高地挺起。 “师傅他刚得到半本……半本秘笈……熊公岭就是为了截杀……得到整本秘笈的‘人肉滚子’……啊……好好啊……师弟……我……” 我停下手来:“你快讲,不讲我就停下来了。” “姐姐讲……啊……好的……再下一点……连着人家的阴唇一起摸……对,就那样……使劲玩……我完了……啊……别停,我讲……” 在丁霞时断时续的讲述中,我了解了熊公岭之战的真正背景。 ***    ***    ***    *** ‘人肉滚子’从一个活生生老死的武林大隐士的手中(武功太高,实在没有人能杀得了他,他只能老死了),得到一本名为“逆天健身五步操”的秘笈。 这套健身操实在太厉害了,以至于大隐士也怕落到坏人手里,在跑到一个山洞等死之前,他把这个东西的存在通过某个渠道告诉了少林寺的一个老和尚。当有着强烈“山洞癖”的李玉卿碰巧找到这个山洞并发现大隐士时,那位大英雄已经老得连手都抬不起来了。强驽之末不能穿鲁缟啊,李玉卿得此宝物,高兴得忘了灭口,其实也不是忘了,而是他认定大隐士只有几个时辰的活头了。 然后老和尚差弟子们去找那部健身操,发现生生多撑了三天的大隐士,于是,整个武林都轰动起来,大家全部放下手头的活儿去找李玉卿,并终于在熊公岭围住了他。 以下的情节有些出人意料,我们武功高强的师傅一人行动,截住了‘人肉滚子’并和他展开激战,之后两人发现谁也胜不了谁,师傅正准备招呼其他援友时,李玉卿和师傅进行了友好互利的谈判,并成功地说服师傅放他一马,师傅得到上半部逆天经,李玉卿得到下半部健身操。 ***    ***    ***    *** “你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熊公岭我不是负了伤吗?师母想等我伤势好一些再走,师傅急匆匆非要当时就走,后来师母问为什么,师傅还特意地看看我有没有苏醒,以为我还在昏迷中,才解释了两句,其实我只是特伤心,不想睁眼而已……” 我听得入神,手指已经忘记了活动,丁霞也再次想起了她的心事。 “你看刚才说我答应你一个条件,你就是我的人了,你想让我替你做什么?” “把那个徐暴牙杀掉!” “你饶了我吧,天龙派徐掌门的武功已经出神入化了,我连一个二流的‘人肉滚子’李玉卿都打不过呢!” 说到这里,我才恍然:我说为什么一个二流的大盗竟招来那么多江湖人士的追杀和围歼,原来是为了一本健身操!我更恍然,所谓武林,其实不分正派与反派,处在强势的便是正派!所谓手段,无所谓正道不正道,得到了便是正道! “要不然把她搞臭,你带着三个小孩去找她,就说:‘你可以舍得我,但怎么能舍得你的亲生儿子?’”丁霞越说越兴奋,陷入狂想之中。 “等会,这都是技术性的操作,你要说的那个实话呢?”我一面问着,双手再次攀到了丁霞师姐的肉峰上去。 “师弟,你饶了姐姐吧,看姐姐以前对你这么好,你放过我吧!你知道姐姐身体敏感,你要是硬来,姐姐也只能随你,但是你只得到姐姐的身,得不到姐姐的心,有意思吗?”丁霞再不抵抗,眼中含泪地说道。 “那我怎么样才能得到你的心?” “姐姐心里只想着家华,你要是能让姐姐嫁给他,我……我就偷着给你一次。” 朱琳说得没错,如果得到一点,再吐出来,那种感觉更要命! 我大摇其头:看看你到底会嫁给谁? “你刚才还说,要告诉我实话,说师傅会让你们都嫁给我,还包括……呃… …包括师母,你在是骗我玩的?“我突然想起这个关键问题。 “师父怎会舍得师母呢……他们曾经那么相爱过。嗯,不说这个了!我只是觉得这一次陈妤在我耳边说了你不少好话,要我不要再把家华挂在心上了,而且,刚才还对你那样,我有些烦!我不喜欢别的女人勾引你!哪怕她是陈妤!” 丁霞好像没有讲真话的样子,我知道她和师母关系亲如姐妹,俩人是无话不谈的。而且,我刚刚看到陈妤哭过,不知因为什么原因? “为什么?你又不在乎我啊!?” “谁说我不在乎你了?不在乎你,能和你刚才那样吗?你们男人到手之马上就全盘否认!你比家华还狠心!”丁霞突然眼睛红了,泫然泪下的样子。 我晕倒!亲爱的丁霞师姐,你比朱琳师姐更让人错乱啊! 五秒种后,我突然出了一身冷汗! “你和那个方家华没怎么样吧?” “人家才不像你呢!我只和他……”丁霞闭着眼睛,娇羞不胜,说不下去了。 “哪样?!!”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不和你说了!” 看着怀中这个玉人儿,不仅心属他人,肉体也曾经被别人多多少少地染指过,我心火大胜。 我翻身压倒丁霞近乎全裸的肉体上,带着一种报复的心理,开始了我的征服。 没多大功夫,师姐脸泛桃花、声如蚊蚋般地开始了动人的呻吟。又过了一会儿,她不由自主地分开大腿,同时眼神流转、情热难禁地撒着娇:“嗯……坏弟弟……你的那根东西……好烫……别进去了……你要是进去,我只能嫁给你,但我婚后保不齐会红杏出墙呢!你不知道姐姐……很敏感的……如果这一次是我被‘人肉滚子’给擒住了,保不齐姐姐也会……被他操得……不知东西南北呢!” “好,我将来一定要让‘人肉滚子’操你一次!把你的肚子都操大了!” 我再次想起李玉卿,得到秘笈之后,这个家伙的武功会不会暴涨呢? 健体操?好变态的名字! “……啊……我不会顺从的……我会反抗的,直到他把我脱光了,我才会给他。我是你老婆,我要……对你忠诚……里面好痒好酸……小肚子里好像有蚂蚁在爬……弟……我要尿尿……羞死人了!啊!我要……我不行了,你来吧……我随你了……你怎么我都行!” 我举着肉棒顶在丁霞淫水涟涟的桃源洞口反复地摩擦着:“我爱你!姐姐! 只要不和方家华,和谁都行!要不然我就不进去!“ 丁霞身上发疟疾似,每一次我的龟头探进少许,她的身体就发出微微的颤抖:“为什么……你嫉妒他……答应姐姐……别让徐暴牙嫁给方家华,姐姐只能答应你,除非方家华他非要和我合欢,姐姐不会给他的……好不好?好人……” “你这个小浪货,你以后就是我的老婆了,你要给老子戴绿帽子?” 就像美女们讨厌徐暴牙一样,帅男们也讨厌方家华。我宁可丁霞和李玉卿那种恶(第三声e)男做爱,也不愿这顶绿帽子由方家华来给我戴。 “姐姐以前和他相爱过啊……我不会主动给你戴的,好不好?你再不给姐姐,……姐姐要献给你了!” 丁霞带着似哭似泣的腔调,嗲声嗲声地娇吟着,她再也受不了我反反复复的抚摸了,终于紧咬银牙,主动挺起臀部,把肉棒一寸一寸地吞进流满晶莹淫汁的肉丘之内! 我一面琢磨着那本神奇的健身操,一面想着我的心忍大法,狠一狠心,在挺动之前,我搂着师姐的头,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要和方家华偷情的的话,不能瞒着我!” “弟弟……我爱你……师姐绝不会的……你占有我吧……啊……疼死我了… …啊……“ 在丁霞师姐的一声惨叫中,我终于得到了美丽师姐的处女之宝。 (四) 指挥佣人们收拾好一切的家当,第二天天还未亮我们就出门了,行踪极其鬼祟。 我、小师姐苏丽、师母陈妤在最前面的一辆车上。师傅当然和他的爱徒、我的爱妻朱琳坐在一起,丁霞师姐因为负伤,一个人躺在一辆车厢里。 车厢内有两排座,先是我一个人独占一排座,舒舒服服地蜷腿躺着,后来苏丽和陈妤说,凭什么让我一个人这么舒坦,她们俩的辈份都比我高,应该是她们俩轮流着坐。我只好与苏丽和师母陈妤轮流挤在一起。 与武当派的李晓相比,苏丽年纪虽小,但身体发育也相差无几,最要命的是她的心理好像更成熟一些。 我知道这个小师姐,武功不怎么样,但是擅长各种小动作:时不时地用小屁股挤挤我,或者随着车厢的颠簸,纤腰乱摆,姣好的小身子一下子就“摔到”我的身上,白玉般的小手也只能“不情愿”地就握住我的手,雪肌嫩肤的小腿或者干脆搭在我的大腿上,一双盈盈可握的小脚就这么一悠一荡地将我的心忽悠起来。 反正她小,别人也说不出什么。但是我却知道,小丫头该大的地方都够大了。 当这么一个娇小玲珑的身子软软地靠在我的身上,而对面却是陈妤时而春情冶荡的挑逗,时而一脸正色地说教,外面太阳已经升起,正值初夏,热量慢慢地透进车内,车厢内氤氲着师母陈妤独特的茶花香气、成熟的少妇体香和更为致命的少女的幽香,我的阳物挺起也不是,不挺起也不是,如果它也有思想,它肯定处于一种即将崩溃的边缘。原来一直觉得我忙活来忙活去最后享福的全是它,第一次开始对自己的阳物产生了同情之心。 “师弟,我看你也没什么事,给我揉揉脚,活活血吧。”小丫头竟然当着师母的面,对我展开了一次正面的攻击。陈妤则饶有兴味地打量着我,观察着我的反应。 “男女授受不亲啊,小师姐,我……恕难成命。”我不是不想摸,我太想摸了,但不是当着陈妤的面。 “天弟讲得也有道理,但这句话针对的是同辈份人,天弟,你给师母来揉揉脚吧。”陈妤不知哪根神经出了问题,竟然这样一脸正色地命令我。 我看着一脸恶意的她,脑子里的大部分神经开始短路:“……是……但是,……是!” 我有些恼火地挤了挤边上的小苏丽,让开一块地方,陈妤连鞋也未脱,便将小脚搭在我的腿上:“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板凳硬梆梆的舒服吗……你也不怕硌着人家!” 陈妤的眼睛再次燃起两朵火苗,娇滴滴的声音像脆生生的鲜藕。 苏丽突然道:“师母,我换过去躺一会,你的腿也不用悬着空,好不好?” 陈妤对苏丽说道:“你是一直把我当成长辈,可你不知道你师弟这个人,胆大包天的,你看他这会儿,只是握着我的脚不松手,也不知心里有什么……坏心思呢!” 说完这话,连她白晰的长脖子也染上了红色,再看我时,眼神中除了有些掩不住的娇羞和慌乱,还隐隐有些欣喜。 “我的脚生得好看吗?你这个小傻瓜!还握着它!”师母的声音突然放得很低,甚至有种有气无力的感觉。 我握着那只散发着体香的美丽小脚,身边的世界开始旋转。 我不是色情狂啊!当着那么小的小师姐,师傅的车厢就紧跟在后头,我…… 我回脸无助地看看小师姐苏丽,她竟然合着眼“睡着了”!? 我再看看师母,陈妤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我,眼睛里的情份,犹如一对恋人在开始云雨之前的含情脉脉。 “把人家袜子脱下来。” 那种语气,犹如处女第一次上床时娇怯怯地让爱人帮她除去亵衣。 我慢慢地脱下右脚的白袜,又脱下左脚的白袜,然后面对着陈妤一双完美的小脚,简直不知从何处下手。 陈妤是那种特别精致的女孩子,她不能算最美的,但她非常讲究生活中的一切。不像徐暴牙,虽然人长得极美,但大大咧咧的粗旷风格江湖中人人皆知。 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如果师傅发现了,他的武功比我尚差一小截,我基本上可以全身而退,不过强奸师母这个罪名,我肯定逃不掉了。虽然明摆着是陈妤在勾引我,但到时候,以她的为人,肯定一推三六五。 小脚上沁人的温热与酸酸的体香传到我的感官之中,我低下头来,下意识地摸了摸。 “只许……意淫,不许乱动……小坏蛋!” 说罢,她将酡红的脸蛋扭了过去,不敢再看我。 天哪,这是什么世道!她竟当着苏丽的面,说这样的话,师母你不知道这已经是儿童不宜的限制级情节了吗? 我做贼心虚似的,回脸看看苏丽,她的小脸已经涨得通红,鼻尖也沁出些微微的香汗,眼睛闭得死死的,只是睫毛微微地在抖动着。 在我的大计中,名声和武功都很重要,一个人本领再高,也只有三拳六腿,对不起全乱了说错了,没关系就是那个意思,我不能坏了自个的名声!手中的小脚虽然柔嫩无比,眼前的玉人儿虽然明艳无双,但明大师在江湖上有很高的声望,我来这里,是为了拓展自己的网络,笼络更多的少年豪杰,我动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动陈妤! 如果没有第二个人,我当然可以一脸正色地说,师母,我怕我会受不了,还是不给你摸了,但现在身边还有一个丫头,这样说我张不开嘴啊! “师母,弟子开始给你按摩了。” 我用了约0.05成力气,陈妤当下如杀猪般地叫了起来。 一直到她的茶花山庄,她看我的表情只有一个:仇视!! 到山庄的第三个晚上,我们都已经安顿下来了,师傅把我、朱琳师姐、丁霞师姐和苏丽小师姐叫到他的房间。 “为师即将闭关修练六年。”他向我们宣布。 “在这六年中,你们主要的任务是学习我们大明派的武功,小天你可以带着师姐们到江湖上走动走动。别出去太勤了,更不要一下子全撒出去。” “小天,你虽是最晚加入的,但你的武功还是比她们几个都要强一些,我把你师姐们都托付给你了。” “是!您放心吧,师傅!”我恭恭敬敬应道。 母亲选择明大师做为我进入武林的起点,一方面看重他的武林的人缘,一方面非常相信他的为人。 明大师的语调低沉起来,有种看穿世事的通透和苍凉:“六年中,肯定会有很多人事变化……和人心变化,包括外面,也包括我门派里面,六年之后,你们这些当师姐的可能都会嫁作人妇,但是,我希望,你们都嫁给小天,在这六年,他将暂时接管我的门派。我出关以后,如果大家觉得由逆天来任掌门更合适-毕竟我老了,逆天就一直做下去吧。我们大明派的武功,博采众家之长,一百年前立国之初,曾是天下第一大教,希望大家能留下来帮助逆天。他的武功,其实比师傅强很多倍,小天,你不用再装傻了,我和你家的交情,远比你想像的要更深。 你的一些招数,其实是我传给你母亲,再传给你的。“ 我面无表情,心里开始计划如何在陈妤身上进行报复。 “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小天的为人你们都知道,聪明,忠诚,会很好地保护你们,你们放心,我的眼光错不了,小天绝不是池中之物,”他看看我,我微笑而自信地面对他,他也微微一笑,“如果你们没有什么反对,在我闭关之前,我会给你们举办一个婚礼!你们都是他的妻子,不分大小。当然,苏丽可以晚一些和他圆房。” 三女红着脸都看着自己的脚尖不说话,苏丽更是双手捂起了可爱的小脸。 “你们可以晚一些给我答案,或者不给,明天就自行离开也行。好不好?小天你先留下来,朱琳、丁霞和苏丽你们可以回去了。” 等三个师姐都散了之后,师傅拉我坐下,给我倒上一杯水,我受宠若惊地接了。 师傅沉吟着,半响没说话。 山庄处在一个非常僻静的山谷里,与外面只有一条狭窄的山间通道,一条巨石就可以封住全部的进出。山庄里住着十来个下人,都是陈妤家多年的佣人,他们自种自收,男耕女织,简直是一个世外桃源。 因此,一到夜间,山庄静得可以听见溪水的暄哗,流云的飘动,月亮的起落。 我默默地看着明大师脸上浮现的一缕隐忧,不知他在考虑什么。心里飞快地闪现着几个片断:带着一脸欲仙欲死表情的朱琳,双足挺得笔直的丁霞,和我想像中的如同婴儿般鲜嫩可人的赤裸的小苏丽。 师傅啊,你快点闭关吧!我内心里的欲火已经烧得旺旺的了啊! “逆天,我和你很有缘啊!”师傅感慨道。 “徒儿能投到师傅门下,是最大的缘分。” “不是说这个,逆天,我最近得到一本秘笈,名字就叫逆天经,你说巧不巧?” “秘笈?” “是福,也是祸啊!师傅不是一个有很多欲望的人,包括女色,包括武功,我都看得很淡。但前段时间,竟受不了一个突如其来的诱惑,得到这本奇经。一个大错啊!” “怎讲?” “一个手无伏鸡之力的乞丐得到一块希世钻石,你说,他最后能保全他的性命吗?” 我理解了师傅的意思:“但如果这个要饭的可以把这块钻石换成金银,购置家产和保镳,不就可以了吗?” “我现在做的就是这个事情,但……唉!” “怎么了,师傅?” “这是一本很邪恶的武经,在练习之后,精气将全部转成内气,就是说,我将来只能成为半个男人。” “啊!这不是传说中的什么花什么典啊?师傅你可不能……” “其实这倒没什么,师傅已经五十多了,对女色看得很淡了,你师母基本上是你的同龄人,我不能老霸着她。” 我心里怦怦直跳。这话肯定另有所指,呃,师傅,你挑破了好不好呢?! “人,是很矛盾的,我很想把它一毁了之。” 我吓一大跳,还以为他准备要毁掉陈妤呢,转念才明白过来:“把那本经书直接烧掉不就得了啊!” “那个要饭的得到钻石后,对外人说又把它扔进水里了-谁会信呢?”师傅冷冷一笑。 我出了一身冷汗,拷!幸亏不是我得到了它! “我说矛盾,是指一方面我不想练它,同时,我又不甘心成为武林的二流角色,连自己的徒弟都不如!” 明大师语调平缓,但我听出来其中的沉痛,可是也不知如何出语安慰。 “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师傅感概道。 他一定后悔死了当时与李玉卿所达成的交易。 “再说,一方面,我也怕那个偷走了另一半经书的‘人肉滚子’学成之后在江湖上兴风作浪,没有人能制得了他,更深的一个原因,我要除掉一个多年的死敌,他,也是你的杀父仇人!” “我的杀父仇人?我的父亲不是病死的吗?”我拉着明大师的手急道。 “武圣怎么会得病呢?他是被他的徒弟所害。” “我父亲的徒弟?他是谁?!” 我一定要杀了那个害我幼年失父、并让我母亲成为一个人人可夫的浪妇的小人! “我现在不能和你说,连你母亲都不知道你父亲曾是那个人的师傅。他在江湖之上很有名望,本领极高,名门正派都视他为武林领袖之一!你现在的功力,可能仅比为师略强一些,在江湖上最多只能排到前十位,他绝对可以排到前三名的!你知道,就是连第十名和第九名之间的差距,都不是一年两年就能赶上的!” 武功能排到前三名的人,想来不过是少林寺掌门观证大师,天龙派掌门徐小平,武当派掌门玄鹤道长这几个人。 我希望不是徐小平,因为我对他的女儿徐暴牙爱慕已久。而且,天龙派是父传子、子传孙的学艺,应该不会是他,观证大师是我爷爷辈的,更绝无可能投师与我父亲门下。比较更可疑的应该是三十多岁才上武当的玄鹤道长和那个胡庭了。 “我和你讲讲我们大明派的真正来历吧。我们大明派,原本是国教-明教,朱元彰当上皇帝以后,不但诛杀功臣,明教的高手也全部被他除掉。张教主远遁他乡,九阳真经等绝世武功自此失传,但后来明教最后仅剩下两名长老,决心成立一个纯粹的武林门派,不再沾上党争教义的色彩,所以起名大明派,基本上不对外招收弟子,也非常低调,只安于做一些除暴安良的分内之事。传到我师傅的时候,竟只收了我一个弟子,我后来为了避嫌,索性把大明两字掉了个个,改名明大师。” “这一百多年,情况又有了很大的变化,江湖上迭出纷争,国事也风雨飘摇,我从你母亲处知道,你已经学会了一阳指和独孤九剑,而且我感觉,你的内功另辟溪径,自创一门。现在对你而言,招数上是没什么问题了,最差的是你的内力,如果你的内力能有大的提高,十年之后,你必将成为大宗师。我希望你能参加今年年底的少年英雄会,夺得头名,你可能不知道,每次的华山论剑,都会给武林少年英雄会的第一名留一个旁观席,如果到得后年你武功有了极大的长进,逆天,我认为你甚至可以参加华山论剑。我决心将玉石戒指授与你,希望你能重振明教!” “啊?!咱还是叫大明派吧!” “嗯,也好,你不要太有压力。” 然后,我眼巴巴地看着师傅,师傅也莫名地看着我。 戒指呢?你不是要传给我的吗? “哦,对了,你还有一个任务,当下是非常重要的任务:你要想办法夺回秘笈的下半部,它的名字叫强体操。虽然名称非常普通,让人感觉如同五禽戏,实际上,它比九阳真经还要厉害!传说如果学会了强体操,根本不会再去提高内力了,大自然会把内息源源不断地供给你,在你需要的时候。” “那个叫李玉卿的小毛贼,他现在得到了这套秘笈,肯定找了一个更隐秘的藏身之处在进行修练。如果你接受了这个戒指,你就要接受这样一个现实,可能你只有通过你师姐朱琳,不,你妻子朱琳,才能找到他。” “师傅!”我痛苦地叫了一声。 “我已经和她谈过了,她同意接受这桩任务。本来,她已经被‘人肉滚子’破了身,我不应该命你收了她。但是,如果你不娶她,我怕弄不好她有可能跟了那个小毛贼,那我们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万一他再通过小琳知道我的闭关修行之处,就更糟糕了。所以,你必须娶她,而且,恐怕也只有通过她,才能找到那个家伙。逆天,男子汉大丈夫要拿得起放得下!” 我垂头不语。 “逆天!” 师傅您能不能再给点甜头啊!戒指并不是我想要的东西啊! “戒指就在你师母陈妤的手里,为了补偿你,我决定,你可以连戒指带戒指的保管人一块儿收了。” “师傅,我只是怕担不起这个重任啊!徒儿一定不会辜负您老人家的期望!” 我的心幸福得要炸掉了!我一把抱住了师傅的大腿,开始放声大哭,到后来,竟开始倒起气来! 师傅感动得不行,摸摸我的头:“别难受了,孩子,我相信你能行的。还有一事,我原来想在你们房事的时候,用慧心指封住你妻子朱琳的焚阴大法,但是我下午看了一下她的状况,可能通过指法已经不管用了,只能运气到……男性的那个部位,直接将九花阳气输入她的体内,才可能奏效。” “你是说?” “我怕你一时学不会,我又马上要闭关练习那种功。哪怕是你学会了,在我闭关之后,如果没有人指导你们,也不一定能成功。但是由我直接来治疗,为师又怕影响你和小琳……” 师傅的脸色很尴尬,有点不好意思正眼看我。 “师傅……你连师母都托付给我了,徒儿这点又有什么舍不得的呢?” “你还是和小琳再商量一下吧。”师傅已经几十年没红过了的老脸再一次地红了起来。 “好的。” “你们商量完之后,就给我一个结果,治不治都在你们自己。治的话,我就在房间里等着。不治呢……反正小琳也会和‘人肉滚子’……” 师傅已经开始出汗了。 “好的。” “我会在你大婚之后搬出这套房间,以后你就可以住这儿了。” 我不敢点头,因为我确信,只要我一点头,我就会点个没完没了。 我出门的时候,眼光看了看屏风。绕过屏风后面,有一条短廊,走廊的近头,是一扇门,门里面有我特别喜爱的一样东西,陈妤。 (五) 我没想到师傅一路上一直没有和琳姐说这个“治病”的事,看来师傅确实是个正人君子。咦,这个推理的逻辑关联不强啊! 我走进朱琳的房间,她正对着镜子要清理妆容。一见我进来,她在镜里向我甜甜地微笑着。 “琳姐!” 我走到她身后,美美地抱住了这个渴望已久的尤物。 她香香的发梢,高耸的乳峰,鼓鼓的乳蒂,她柔软的细腰,她雪嫩的大腿,笔挺的小腿,性感的小脚,还有我至今尚未得到香吻的她的小嘴,她的一切,仿佛永远是近在眼前、却远在天边的致命诱惑! 朱琳偏着头,任我抱着,亲着她耳际的发梢。 镜子的她,偏又如此清纯与端庄,一个小时以后的她,还会这样吗? “老公,我爱你!” 师姐一面说着,一面拿出一只小小的香包递给我。 我打开一看,里面除了一些香气扑鼻的芩草、排草和山奈之外,有两朵白色的小喇叭一样的苹果干花。 “这是你一年前给我采的,我一直收着呢!” “琳姐!你这个小精灵,我记得当时你好像随手一扔,我还伤心了半天呢!” “我只是在你面前随口说我最爱的是苹果花,你就跑到好远的地方采给我,我心里能没数吗?” “今晚上我可以在这儿睡吗?” “不好,师姐她们会笑话的。还有两天我们不就可以在一起了吗?” “琳姐,告诉你,以后,你不用老出山找别的男人了。师傅说有一定把握把你的焚阴大法给封住。” 朱琳又惊又喜:“真的?” 我犹豫了一下,决定一会再告诉她真相。但一想到她身上这么美好的一切,又要再次任人享用,而且她只会更加婉啭承欢,曲意奉承,任由师傅大肆享用她的每一块美肉,我的心就沉了下去。 朱琳直觉到了什么,轻轻地吻了我一下:“弟弟!” “师姐?” 她抱住了我,说出了心中的不安:“你对我是怎么样的看法?” “我一直觉得你和丁霞与苏丽不一样,我说不出是什么地方不一样,你比她们更美,不单是这样,你让人觉得有些抓不住,你有点像陈妤,但比她还要不同,你……” 我摇摇头,总之,我对这个女孩子有特别的感情,但又知道,我不能在她身上投入太多,否则会伤心欲绝的。 朱琳搂着我,定定地看我一会,突然对我启齿一笑:“傻瓜,我没那么复杂的,我知道你怕对我着迷,你不用怕,我不是深不可测的大海,只是一湾喧嚣嘈杂的小溪,很浅很浅,你一试就知道我的底。” “师傅知道你的底很浅吗?” “师傅当然知道我的底细。” “亲亲也知道你的底?”朱琳脸色暗红,不置一词。 “你希不希望师傅也知道你的底?” “讨厌!不和你说了。” 我伏在她耳边,转述了师傅的话。 朱琳又羞又喜,伏在我胸前不知如何面对我。 “琳姐,这下满意了吧?” 朱琳轻轻地掐我一下。 “你换一下衣服,现在就去吧。师傅在他的房间里等着你呢。” 朱琳闪动着炽热的眼神,冲动地看着我:“天弟,你对我这样,我该如何报答你?” 我心里隐隐作痛,有些恶作剧似地开玩笑道:“你回来后得给我一次了!” 她隐隐可见血管的白晢细致的皮肤上泛起一片动人的红晕,流连的眼波开始朦胧,在摇头轻笑中我看到了她的默认。 我一把抱住美人,撕开了她的衣物。 “你还让不让我去师傅那里啊!”朱琳在我怀里甜甜地说道。 我心里一沉,妈的小娘皮,这么喜欢被人操! 我松开了她,手里握着的香袋也不觉落在了地上,朱琳和我同时欲弯腰去捡,两人的手触在一起,再也没有松开过。 “琳姐,我帮你换衣服。” 琳姐含笑点头。 我从她的衣箱里选出几件衣物给朱琳换上。我知道每一件衣物,一会儿都将被别人玷污。每一处精心的打扮,一会儿都是为了增加她和别人淫乐的气氛。但我还是认真地替她打扮着。 换到最里面的衣物时,朱琳飞快地脱下她原来的内裤,还没来得及穿上新的,我一眼看见她的肉丘的草丛中,已经有点点水珠了! “琳姐,你已经湿了?” “讨厌!”朱琳羞红着脸,在腻人的笑声中点着自己私处诱人的坟起悄声问我道,“反正一会儿师傅的那个就要插进这儿了,要不就不用穿了?” 我再也承受不了心中的苦痛与毛躁,一下子扑上去吻了起来。 朱琳抚着我的头,贴着我的耳边道:“傻孩子,师傅‘量’不坏的,别这样。 你说我还穿不穿内裤?“ 我慢慢平静下来,伏起身斜眼道:“一会儿让他脱吧……这样师傅会有种征服的快感。你也有会一种被征服的刺激。” 朱琳扭扭身子,红着脸穿了上去。 肉色的小亵裤,包住了结结实实的小屁股,屁股沟的尽头,露出几丛黑色的阴毛,我心里有说不出的喜爱!当然,我只能从外面看了,一会儿,它会尽情地展露给另外一个男人了。 “师傅就要去势了。” 在嫉妒之火的灼烧下,我把师傅和我说的一些话简要地告诉了她。 朱琳有些难受,不过当我说起我不得不一块收下师母和戒指时,朱琳先是大吃一惊,继而骚骚地说道:“那我今晚上要好好补偿一下师傅,谁让你收了陈妤?!” 然后琳姐双手掩着她骄人的肉峰,让我给她穿上一件无比性感的红色小肚兜。 我知道那双肉峰一会儿就会主动地献给另外一双手,另外一张嘴的狼吻之下,现在却看也不让我看,心又被一阵巨痛所撕裂。 我无声地帮她换完衣物,并给那双纤巧的粉嫩小脚穿上一双藕色短袜。 “师傅好像也很喜欢你的脚。”我看着那双小脚,心里有无限的爱意升起,朱琳娇嗔道:“你这人好死相!你喜欢,现在就给你啃。” 然后她把脚伸到我的嘴边。 我刚要抱起,她娇笑着把脚缩回:“我今晚上只给师傅,谁让你收了陈妤的!” 终于打扮完成了。朱琳身披一件淡黄丝带束腰的云白长裙,胸前半开的红色罗衫间露出性感的锁骨和一抹雪肌嫩肤,虽然只是胸口隐隐外露出一小部分,但端庄中匿一丝轻佻,比看到裸体的朱琳看让人痴迷。长裙直到遮到脚腕,下面是两只俏皮的小黑皮靴,靴尖微微上翘,显出她的轻盈与青春。 我不忍心再看她绝美的容颜了。 我知道她爱师傅爱到何种程度,也就能猜出这一次她会有多大的投入。 当天色快亮的时候,琳姐才回来。 她将头发随便卷起,嘴上的胭脂全无,额头上还有点点香汗的残迹,仅披了件宽宽的长袍,胸口处隐隐见淡青色的吻痕。 “师姐,完了?” 朱琳点点头。 “封住了你的焚阴大法了吗?” 琳姐点点头,突然扑到我怀里哭了起来。 我无语,搂着师姐刚刚经过一番云雨的香躯,不知说什么好。 “琳姐,”我说道,“我们休息吧。” 朱琳向我凄然一笑,突然开口道:“好奇怪,我刚才在和师傅……那个时,想你想得最多。” 我陪琳姐回到她的房间,她突然脸色一红,让我闭上眼,然后飞快地将手上的小包里的东西收拾了一下,我再睁眼时,那些衣物都已经不见了。 朱琳坐在床头,看我还傻傻地站在床角,展颜露出贝齿一笑:“嫌我刚和别人来过?不和我坐在一起?” “不不,怎么会!你在我的心中永远都是一朵清纯的荷花!” 我忙挨她坐下,一只臂稳稳地搂住她的细腰。 “那还差不多,要不然,我就和过去一样对你了,一句话都不和你说!”琳姐露出小女孩的情态。 我顺势吻上了她,朱琳再也没有拒绝,转过身和我热情相拥。 我发现她很喜欢把舌头顶到我的上鄂,来回扫来扫去。刚刚和师傅也是这样吗?我内心燃着复杂而又阴暗的黑色情欲之火! 我将她缓缓压倒在床上,附到她耳边,轻声道:“现在你是我的了!” 朱琳笑靥如花也如火:“我早就是你的了!” “我和你结婚以后,师傅不是让我帮你找李玉卿吗?你可不能告诉别人,我怕她们两个以后会欺负我!” “以后我会替你摆平她们的,好不好?”我淫笑着。 “或者你可以让亲亲收拾收拾她们,”她纯洁的眼神突然闪出一丝女孩的促狭,脸上飞腾起一片红云,“你的内功不是可以得到很大提高吗?你可别杀死他……” “看情况吧。”我随口答道,“姐姐,你现在就给我吧!” 朱琳仰面躺在床上,捂着脸格格笑着,任我脱去她的衣物,直至我压在她的身上,用无比巧妙的手法让她开始了动情的呻吟。我用嘴巴和手,怀着某种不无痛苦的快感,一片一片地收服着我的失地。每征服一处,我都会和琳姐进行着交流。 “师傅刚刚玩得好吗?” 朱琳只是笑着,我一再追问,她让我问得有些不耐了,只好说:“你们俩的特点是不一样的,师傅的手法很老练,很知道如何挑起我的欲望,但你的手法很特别,时重时轻的,好像能掌握着我感受的节奏。 我将头伸到她的双腿间。 “别舔,我还没洗呢!” “我不嫌,我不觉得脏。我帮你洗洗。” 我的舌头一圈一圈地绕着她刚刚被师傅操得红肿的阴核和阴唇,舔着。 阴唇的外面一圈全是已经半干的白色浓精,阴道口还有几线细细的白色精液再往外流着。师姐的淫液则到处都是,连小肚子上还有很多地方湿湿的,闻起来味道很怪。 “师傅的精液还在流呢!” “你用舌头把它们送回我的肚子里……啊……我又要浪起来了……” 随着我舌头的动作和双手在师姐双峰上的爱抚,朱琳双手揪住我的头发,两只玉腿在我身下忘情地扭动着,一股股滚烫的淫水开始泛滥起来。 眼着着她无人抚慰的肉穴里流出越来越多的浪水,我才问道:“姐姐,跟我说说,刚才进了师傅的门以后,你们怎么做的?!”